剑神说道:“也别妄加揣测,就你说褚春秋不行最欢,你怎么当面羞辱他无所谓,四处宣扬就过了,万一他很行呢?”

程颜嗤笑道:“这话说的你自己信么,虽然我没有实际证据,但我就是这么认为,而且坚定认为他不行,哪个正常男人像他一样,哦,我没说你啊,你只是纯粹的虚。”

他拍了拍姜望的肩膀,做出解释。

姜望顿时黑脸。

“告辞!”

程颜也没有拦着,反而看向剑神问道:“你说猜出河伯的秘密是什么意思?”

剑神说道:“天下河伯有很多,但若是跟傲因的天赋相同,便很奇怪,姜望有接触的只有两个河伯,我很确定杀死的那个是第三个河伯,祂认识姜望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值得猜疑的,是因万千古卷对河伯的记载都相对较少,我更相信河伯其实只有一个,但躯壳却有很多。”

程颜说道:“没所谓,躯壳再多,终是一剑杀之的废柴。”

剑神说道:“跟堰山君打过后,有什么想法?”

程颜砸吧砸吧嘴,说道:“迄今为止打过的最强妖怪。”

剑神点点头,说道:“而且我能确信,祂真想杀我们的话,很容易。”

程颜说道:“毕竟是漠章之子啊,怕是有画阁守矩的道行,只有山主才能稳赢祂。”

满棠山里只有山主,天下能赢堰山君的自然不少,但也不多。

此般妖怪就待在苦檀,待在霁城一座府邸里,哪怕暂时很老实,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,好在程颜是垅蝉人,他没有剑神那么头疼。

谢吾行很懵。

他只是一觉醒来。

苏长络便破境了。

然后姜望说妖怪的问题已经解决,准备起程。

所以在他睡觉的时候,姜望背地里都干了什么?

最让他惊慌的是,老师来了霁城。

姜望没有解答谢吾行的诸多疑问,姚观海驾起了马车,小鱼三女入得车厢,苏长络坐上车辕,姜望趴在车窗边,朝着谢吾行挥手,扬长而去。

老师在霁城,谢吾行也就没必要跟着姜望去青玄署赴宴,要盯着堰山君的剑神,顺便有点事做,那就是亲自督促谢吾行修行。

姜望临行前,谢吾行很是豪气拍着胸膛,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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